“我們公平公正,親生就是親生,造假就是造假,不接受金錢的賄賂,隻為還原人間的真相。”
羅麗母親一套熟練的話語輸出後,留下了好幾張名片在椅子上,再次恢複了精英風範,走了。
前麵先走一步的安寧,腳步越來越快,差點都要崩不住了。
再不走快點,她就要笑出眼淚來了。
這台詞兒,不上一波廣告都有點對不起它。
羅麗母親追上了安寧和羅麗,三個人相視一笑,更快的步伐走出了醫院。
同一時間,後麵的李衛國,真的拿走了一張椅子上的名片,眼神幽暗的看著李佳芯的母親。
“衛國—-你怎麽能不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相信我,她就是故意這樣的,就為了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衛國——-”
哀嚎的人換了一個,隻是李衛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手術室門口都不需要再等了。
“老二!”
“大哥,我明白。”
院長二叔,鬼使神差的拿了一張椅子上的名片,換了一身衣服後,進了手術室。
當他再次出來時,手裏一個玻璃管裝著血液,他的另一隻手裏還拿著采血套裝。
“嫂子,我是相信你的,所以我們有什麽可怕的?”
院長二叔拿著抽血的針,笑的特別祥和,一臉和氣的看著李佳芯的母親。
李佳芯的母親,此時一臉的失望。
“衛國,你一定要這樣羞辱我嗎?”
哀莫大於心死的質問,李佳芯的母親完美演繹了一個被愛人傷害的樣子。
她似乎過了歇斯底裏,隻是平靜的看著李衛國,可眼神裏卻是種種悲傷。
高級的表演,往往隻需要一個眼神。
李衛國看著眼前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該相信什麽,你想要我相信,總要給我一個堅定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