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43章 動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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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麽錯呢?要經曆這一切。

——迷迷糊糊的顛簸裏,燕折的潛意識一直在質問自己。

可自己又經曆過什麽?

他想不起來,便無法為過去尋得公正的結果。

意識在溫暖的懷抱裏一點點沉淪,他聽到白老太太的聲音:“小折醉了?”

白澗宗嗯了聲。

好丟臉啊。

燕折縮頭烏龜地把自己埋起來,好像這樣就不被看見了。

白老太太的聲音再次傳來,一向果敢利落的老夫人、在此刻竟然透出一點欲言又止的意味:“聽管家說,你從山莊帶來一把椅子。”

“……”

“這些年你壓抑,祖母理解。我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新鮮玩意兒,但凡事有個度。”白萍的聲音逐漸遠去,“溫和點,別傷了這孩子。”

什麽椅子?

什麽叫別傷了他……

燕折渾渾噩噩,因貪念另一個人的體溫,失去了最佳逃跑時機。

等醒來,他就發現自己正以一個羞恥的姿勢坐在椅子上——

準確來說,是雙|腿岔開,架在椅子上。

總覺得這個場景有點限製級。

好像是某些小電影裏才會出現的畫麵。

唯一的區別是,電影裏的主角必然不著寸縷,但他穿著完整的睡衣,減輕了些許羞恥感。

“…………”

燕折悲痛欲絕:又是哪個刁民想害朕!

“嗒”得一聲,燈亮了。

三米之外,刁民白澗宗置身黑色的機械輪椅,靠著椅背,托著下頜,目光幽冷地注視他。

燕折竟然鬆了口氣。

想想也是,這麽變態的姿勢,也就白澗宗想的出來了。

雖然酒醒了,但腦子還未完全清醒,他瞄了眼窗外的夜色,不確定地問:“白先生……到第二天晚上了?”

白澗宗看著他不說話,拿著一支羽毛筆敲擊輪椅扶手,眸色幽幽。

燕折對這個姿勢感到萬分不自在,可手腕被繩子綁住了,高高吊起,完全無力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