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來黃媽的聲音:“飯做好了,來吃吧。”
始終靜止的白澗宗終於有了動作,他剛往後撤去,燕折就跟著貼上來,吮了下他的上唇。
爆炸一般的酥麻感以唇部為中心散開,以至於白澗宗再度靜止了幾秒。
不等放在後頸上的那隻手將自己拉開,燕折便率先鬆開白澗宗,眼睛紅紅的,先發製人道:“你剛剛嚇到我了,這是報酬。”
“……”白澗宗聲音喑啞:“去吃飯吧。”
黃媽等了會兒,就見燕折與白澗宗一前一後出來。一個麵色陰鬱,一個眼尾發紅。
她關心道:“白先生臉色好像不太好。”
白澗宗不發一語。
身後的燕折解釋道:“他累了。”
“啊好……”
黃媽看了好幾眼燕折紅腫的眼睛,也不知道這兩人怎麽了,卻沒立場說什麽,隻能按捺住擔憂,“來吃飯,吃飯。”
桌上沒有小孩子們,隻有大人。十菜一湯,非常豐盛。
黃媽端了七碗飯,見俞書傑沒有坐下,疑惑道:“這位先生不吃嗎?”
黃建慶剛走進來,步伐有些拘謹緩慢。
他知道俞書傑是保鏢,聞言,正準備低聲告訴黃媽,就聽白澗宗開口了:“坐。”
黃建慶下意識往椅子上一癱,隨後就意識到白澗宗不是對他說的,因為俞書傑同步坐在了對麵。
他苦笑了聲。
真奇怪啊,有錢人的下屬好像總是這麽厲害,能準確地察言辨色,知道上司每一句話的含義,對誰所說。
黃媽給每人都發了筷子:“來來,都坐,吃吧。”
桌上除了已經認識的王老師,還有買菜燒飯的那個男人,比較寡言,不愛說話,隻聽黃媽簡單介紹說是姓張。
黃媽一直給燕折夾菜:“你小時候就愛吃海鮮,也不知道現在還喜不喜歡。”
“謝謝。”
燕折是挺喜歡的,原身很多喜好都與他有所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