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澗宗說完就不理燕折了。
他胳膊肘撐著車窗握拳抵唇,望著窗外思索燕折認識這個女人的可能性。他皺著眉頭思慮片刻,垂眸給俞書傑發了條信息:查查。
燕折對駕駛座上的保鏢說:“你要不把衣服給你們老大送去?順便幫忙打下傘。”
保鏢看老板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麽,便直接應了燕折:“好。”
他拎著俞書傑濕透的衣服,撐著傘來到岸邊。
俞書傑脫衣服是為了減少遊泳的阻力,但這會兒已經有路人圍聚過來了,再光著腿多少有點不雅觀。
不過作為保鏢,他的身材十分給力,大腿肌肉看著就十分具有爆發力。
白澗宗不知道什麽時候回過頭了,陰惻惻地說:“要不要把他綁在家裏供你二十四小時欣賞?”
“小心眼兒。”燕折托著臉,“我沒看他,我隻是在想這位姐姐為什麽自殺。”
“你不是看過書?”
“……不記得了。”燕折愣了會兒,不清楚是不記得還是書裏也沒有深入描寫。
女人還在哭,聲音穿透劈裏啪啦的暴雨聲傳到車裏。俞書傑穿上褲子,將西裝外套披在濕透的女人身上。
警察到得很快,隻是救護車還得一會兒。
其中一人先把跳河的女生扶上警車,另一位撐著傘與俞書傑站在一邊了解情況。
“是你報的警?”警察問,“有沒有開車?需不需要我們送你到哪?”
“不用,不是我報的警。”
警察順著俞書傑的視線,看向了不遠處的昂貴商務車。從這款車的價位和車牌號來看,裏麵坐著的恐怕是大人物。
警察問:“報警人和你是什麽關係?”
俞書傑頓了頓:“是我的小老板。”
這麽說也沒錯,白澗宗和燕折會結婚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白澗宗對燕折怎麽樣俞書傑也看在眼裏。
燕折不是小老板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