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錢的味道來了?”楊女士瞥了一眼楊榮, 她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麽。
一個個都是看她沒有結婚,她是單身,她沒有繼承人,一個個都想當她的繼承人。
楊女士跟她的那個嫂子相處得不好, 嫂子以前就覺得她不應該不嫁人, 她應該早點嫁人。等到這個時候, 也是她嫂子惦記著她的那些財產。她心裏清楚, 這個侄子根本就不是真的關心她,而是想著她手裏的那些東西。
他們這些兄弟姐妹裏麵, 楊女士的兄長發展得不是很好, 手裏的錢也不算多。在七零年代的時候, 她兄長也就是當一個普通的職工, 沒有大能耐,家裏的東西也少。改革開放之後, 她兄長也是沒有發展好。
曾經, 她兄長也是在部隊的, 可是她嫂子覺得部隊危險, 她嫂子就跪在她兄長的領導麵前, 非得讓自己的男人退伍。她嫂子都那樣了,部隊也不好留人。
譚父在部隊待的時間長, 後麵還升官了, 他是等年紀比較老的時候、舊傷複發的時候退下來。譚父就比楊女士的兄長發展得好,而她嫂子也不覺得是自己有錯, 就覺得是她男人發展不好,是她男人的問題, 還有就是楊家其他人問題,楊家其他人都不懂得拉她男人一把。
楊女士就特別無語, 她以前在廠子工作的時候,那也是努力工作攢錢的。否則,她後麵也沒有錢開公司,也沒有辦法賺錢啊。總不能把她的錢當作是她兄長的,讓她把公司股份都給她兄長吧。
兄長要錢沒有錢,要智慧沒有智慧,還不夠果決。如果她兄長最開始沒有離開部隊的話,或許她兄長還能發展的更好,要知道她兄長當年也是立過功的,部隊領導還是很看重她哥哥的。
可惜了,萬事沒有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