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寬擺著手道:“師兄哪有你說的那麽不堪一擊……”說著賊兮兮的湊到綿綿跟前:“我瞅著你就是想見他了,淨在這裏找由頭。”
“你才想見他呢。”綿綿有種心事被戳穿的羞惱,氣的臉都紅了,但嘴上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嗨,我想見那天天都能見的著,跟你可不一樣。”玉寬得意的揚揚脖子。
馮氏拍一下他的腦袋:“行了,少招惹你妹妹些。”
然後對著綿綿說道:“好歹也定親了,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去見一麵,旁人也說不出什麽來。”
綿綿也不是那種一味害羞的性子,聽到馮氏這麽說,便點頭附和道:“見一麵也行,要不我這心裏還真是挺惦記的。”
雖說是定了親的,但也不好真的直勾勾的上門相見。
正好,馮父葬入了西山的馮家墳塋,雲琦決定仿照母親的例子,也為在此為父守三年孝。
綿綿借著隨母禮佛的名頭去見了未婚夫。
雖早有心理準備,但一見麵綿綿還是被雲琦的憔悴給驚著了:“才倆月沒見,怎麽瘦了這麽多?我哥還總說你還好,這樣子哪裏有半點好了?”
雲琦看著她滔滔不絕的架勢,突然覺得頭頂的陰霾驅散了很多,伸手把她攬到懷裏:“原本是有些不好,一見到你就好了大半了。”
KAO!這人怎麽這麽會!
綿綿從沒想到這人會這麽的直接,驚慌談不上,但一時間有些害羞是真的。
雖然瘦了很多,但某人的胸膛還是很寬廣的,很有安全感。
這一刻,綿綿那些擔心和彷徨,瞬間就被消散於無形。
也許是壓抑的狠了,雲琦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話,綿綿知道他這個時候需要的隻是一個傾訴的對象,因此隻安安靜靜的聽著。
直到玉寬在外頭等的都沒了耐心,過來拍門。雖說他相信師兄的人品,但這孤單寡女的共處一室,萬一發生點啥,吃虧的可是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