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小桃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精神也越加萎靡,綿綿心裏急的不行。
正在這時,白蒿帶著溫先生過來了。
綿綿其實也不知道這位溫先生到底醫術如何,隻隱約聽於閣老誇過幾次,但眼下沒有更好的法子,她也隻能把希望寄托於這人了。
“還請先生救救我大嫂。”顧不上寒暄,一見麵,綿綿就開門見山的請托。
溫先生原本還想調侃幾句的,看到綿綿臉上鄭重的神情,也跟著莊重了起來:“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雲琦那小子,自當會竭盡全力。”
小桃這時已經暈厥了過去,這個時候講究男女大防,一般女子受傷是不會請男大夫來診治的,可此時綿綿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生死麵前,那些破規矩算什麽。
溫先生見綿綿很主動的掀開賬幔,把小桃受傷的手臂拿出來讓他查看,勾了勾嘴角:雲琦那個小古板,找的這媳婦倒不是個拘泥的。
雲琦:你才是個老古板呢!
溫先生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幾根針紮下去,小桃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住了血,呼吸也漸漸綿長起來。
“先生,我大嫂怎麽樣了?”綿綿擔憂的問。
溫先生摸摸自個的一字胡:“單這傷口倒是沒什麽大礙,不過她原本懷著身孕,這麽一折騰看著胎像有些不好。最近還是以休養為宜暫時不要挪動,我一會開個補血安胎的方子……”
他說了半天,看到綿綿在那呆呆的不動,不免有些著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綿綿這才回神:“先生,你是說……我大嫂懷孕了?”
“那當然,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綿綿趕緊擺手:“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有些吃驚。”
說著,更加憂心起來:“早知道大嫂有了身孕,我說什麽也不能讓她身處險境。”
“你這話倒是沒錯,既然懷了身子就該好好養胎,你哥應該還活著吧,有什麽事不能讓男人去做,非得自己瞎折騰。要是把孩子折騰沒了,看你們怎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