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琦慶幸自己一早就處理了這事,要不然要惹小娘子不滿意了。
他轉身輕笑:“已經處置了,他們一家都會被送到偏遠的莊子上。”
“這麽狠?”綿綿揚眉問。
雲琦摸摸她的頭發:“要給娘子立威呀!”
綿綿一下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
說完,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那些宮鬥文裏的奸妃,稍有不如意就攛掇著男人下狠手懲治……
不對不對,奸妃往往是主動挑釁別人。
自己不一樣,自己都是被動反抗,橫豎她不做聖母。
不管那個孫牛是真醉還是假醉,竟然敢在自己回門的時候給自己沒臉,那麽他就要承擔應有的後果。
到了花廳,院子裏已經站滿了烏壓壓的人。
綿綿在主位上坐下,張媽媽拿出懷表看了看時辰,然後點點頭:姑娘掐的這時辰,可真準!
“開始吧。”綿綿端著茶碗,慢悠悠的啜著。
翠芽先站出來,拿著花名冊清點人數。
等念完名後發現,管內庫的蔡旺媳婦沒來。
姓蔡?
綿綿剛在腦子裏打了個問號,就見翠芽小聲說道:“聽說她男人是蔡嬤嬤的侄子。”
怪不得沒來,是想給自己下馬威嗎?
庫房管事的權利極大,家裏的衣食住行所需的東西都要去那裏領。要是自己吩咐了差事,下人們沒地領東西,可就要鬧笑話了。
綿綿嘴角掀起一個冷笑:“去我房裏拿備用鑰匙來。”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人行色匆匆的趕了過來,進來後“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奶奶恕罪,奴婢來遲了。”
“忙什麽去了,來的這麽晚?”綿綿問的波瀾不驚,麵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蔡旺家的笑著回道:“是蔡嬤嬤身上不太好,奴婢去探望一番,一不留神竟誤了時辰。奴婢該死!”
說完,把身子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