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正在氣頭上的趙家兩口子壓根沒在意院子裏那些動靜,更不清楚他們隔壁兩家都沒人了。
趙春根丟了這麽大的臉,一個晚上都陰氣沉沉的,嚇得汪麗麗和孩子都不敢跟他說話。
瞧趙春根要開酒,汪麗麗這才忍不住嘟喃道:“怎麽又喝酒?明天不加班啊!”
趙春根氣得踹翻了一把凳子,罵罵咧咧,“你能幹出那麽丟人的事情,老子喝點酒怎麽了?”
汪麗麗脖子一縮,不敢頂嘴。
趙春根的兒子護著汪麗麗,嚷嚷道:“我媽媽沒有錯!是他們欺負我媽媽,爸爸打死他們,替我們出氣!”
趙春根沒有吭聲。
瞧他那樣,汪麗麗膽子也大了一些,開始賣慘,“嗚嗚嗚.....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一個人在家沒事幹,原本是想過去找老童媳婦說說話,可屋裏沒動靜,我擔心她在睡覺,怕吵醒她,這才偷偷摸摸在窗戶外偷看,誰知道她突然衝出來指著我鼻子罵,擱你你能忍啊!”
趙春根重重放下酒瓶子,瞪著汪麗麗咆哮,“你是豬嗎?知道老童媳婦不是個好的為什麽還要去找不痛快!自己幾斤幾兩心裏沒個數嗎?還學人家打架!”
“是她先動手的!我不反抗豈不是被打得更慘!”汪麗麗哭得更傷心了。
趙春根心煩意亂,“那你不會辯解嗎?那麽多人在,你沒長嘴嗎?”
“我怎麽說啊!隔壁孫嬸向著童家,她都把我踩死了,我說得再多又有什麽用!”汪麗麗越說越傷心。
她篤定趙春根更相信的是她而不是外頭那些沒影的傳言。
提到孫奶奶,趙春根臉更黑了。
汪麗麗繼續絮叨道:“我知道,我這個人不如老童媳婦大方,他們家有點啥好東西都會給孫嬸送一點,我們還有兒子要養,精打細算過日子,在孫嬸心裏,肯定比不上童家,孫嬸不向著我我也認了,但是你怎麽能聽信外人的話這麽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