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利聞言,腫著腮幫子忙不迭道:“是是是,是我的錯!都是我昧著良心,連累了師父的名聲還丟了師門的臉,是我不好!師兄,都是我的錯啊!”
他賊精賊精的,知道這時如果把湯一衍拖下水,就沒人會幫他了。
張利往前撲騰兩下,抱住湯卡的腿,嚎啕假哭。
湯卡恨不得一腳將他踢到山下,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他罵道:“你不要仗著師父不問世事,就胡作非為!”
沈予微一眼就看穿了他們兩人拙劣的表演,她平靜地直視湯卡,冷聲道:“想不到你們是一丘之貉。”
電光石火間,湯卡的目光裏顯出了一種難言的痛楚和焦灼。
“明天早上我還要看到他人。”沈予微說完這話,人已經躍到屋外,隻有她冰冷又縹緲的聲音傳來,“你們所作所為真是有辱師門。”
湯卡雙拳青筋暴起,他重重關上門,整座屋子仿佛都在顫動,就連坐在地上的張利都忍不住顫了顫。
緊接著湯卡拽起張利,氣勢洶洶地去找湯一衍,到了屋門口,他一腳就把門踹開然後把張利丟了進去。
今晚,張利就像球一樣被扔來扔去。
湯一衍差點以為是山裏來了猛獸,等看清來人後,他才鬆了口氣,隨後打量地上的球幾眼才認出來,道:“原來是你啊,我剛還說怎麽見不到你呢,打你電話也不接,這是怎麽了?摔著臉了?”
湯卡壓抑著怒火,沉聲道:“湯一鬆!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忘了當時我們是怎麽商議的!說了不準用我師父的名號做違法和有違道德的事!”
湯一衍和湯一鬆是對兄弟,兩人都是學歸元拳的,可惜湯一鬆沒有哥哥的天分,也沒有哥哥的勤奮,每天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後來他實在受不了學武的苦,就早早跑下山去闖**了,不過始終沒有闖**出個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