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芸芸說到這時,既嫌棄又不耐煩地吐槽:“哼,算她走了狗屎運。”
薑芸芸的態度多多少少是帶著私人恩怨的。
不過沈予微不受她影響,而是繼續觀察安文雯和詹津。
沈予微問道:“詹家除了生意,還有其他方麵的麻煩嗎?”
薑芸芸瞪大眼睛,感慨道:“你真神!桑阿姨最近身體不太好,專門去醫院檢查過,查不出什麽問題,她就隻能去外麵療養了。”
薑芸芸說的桑阿姨是詹津的媽媽,她這人比較恩怨分明。
她的確巴不得前任有多遠滾多遠。
可說實話,詹津的媽媽對她不錯,而且薑、詹兩家說到底還有生意往來,不可能因為兩個孩子之間感情的事就老死不相往來。
薑芸芸壓低聲音道:“我們幾個小姐妹討論過,都說桑阿姨就是被安文雯氣的。”
薑芸芸的小姐妹們自然和她同仇敵愾。
不過沈予微聞言,眼裏隻是閃過一道微光,並沒有對此多做討論。
好在薑芸芸已經習慣了沈予微這性格。
恰好在這時,安文雯也看到了沈予微,她得意一笑,高揚的唇角加上臉上的狐狸麵具和昏暗的燈光,使她那張臉格外詭異邪氣。
安文雯端著酒杯,高傲地走了過來。
以前她夠不上的限量款高跟鞋和高定服飾,現在都穿在她身上了,這使得她已經擁有足夠的自傲資本。
安文雯用最標準的姿勢晃動著高腳酒杯,朝沈予微打招呼道:“我還以為你對這種宴會沒興趣呢,現在看來,我們是一樣的人。”
沈予微還沒開口,薑芸芸先出聲對嗆。
“少往你臉上貼金,誰和你是一樣的人?我們來不來這晚宴,和你有一毛錢關係?”薑芸芸不留一絲情麵。
“漲了些粉,拍了點廣告和電視劇,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等你能紅個一二十年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