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把方槐打的嗷嗷叫,到把方槐打的奄奄一息,花覓總共也沒用多少時間,一點兒都沒費力。
然後,她提著宛若死狗一般的方槐,直接往趕過來的駐防腳下一丟,
“這個人, 以後就別讓他進湘城了,爛賭鬼一個,進入湘城隻會給你們增加工作負擔。”
花覓說著,又抬頭看向跟方槐一夥兒的那兩個猥瑣賭鬼,
“這種人也是一樣,放進來就惹麻煩, 以後好好兒查查湘城內的賭博現象, 吃飽了沒事兒幹,除了賭博, 人生毫無追求。”
“把方槐身邊所有的人都篩一遍,能丟出去的,全都丟出去。”
兩個駐防立即站直了,齊聲應答,
“是!”
花姐都發話了,他們自然照著做。
周圍的人依舊指指點點的,但是聲音小了一點,讓自己盡量的不要引起花覓的注意。
他們就怕被花覓針對。
這些人的確是吃飽了撐的,反正現在什麽事情也不用幹,就能填飽肚子。
一日兩頓啊,不但餓不死他們, 在什麽事兒都不幹的情況下,還能把他們養的白白胖胖的。
就在他們低聲指責花覓不孝順,忤逆恩人的聲音中,花覓離開了現場, 大步往房車超市走。
而在花覓離去之後, 他們從指責花覓,轉變為了指責駐防,
“那些駐防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竟然聽一個女人的話。”
“我聽說那個女人是宮指揮長的相好。”
“那又怎麽樣?還不是靠著宮指揮長才能耀武揚威,有本事駐防真聽她的,把咱們一日兩頓免費夥食給裁減了啊。”
這話說的,就是當著駐防的麵說的。
那些駐防也跟悶葫蘆一般,閉著一張嘴不說話。
他們默默的按照花姐的說的,將方槐等另外兩個猥瑣賭鬼,全都提出了湘城,並且將三個人的身份信息錄入到了湘城監控係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