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坐在自己豪華的大帳篷裏,看著已經病入膏肓的老母親。
經過幾個月的逃難,陳虎從原來的肥頭大耳,瘦了整整幾個大圈,他皺眉看向臉上少了一隻耳朵的曲世恒,
“湘城基地什麽時候才會滅亡?我們究竟還要等多久?”
他可以等,但是他這個已經進入彌留之際的老母親,可等不了。
陳虎又問道:
“現在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弄到湘城基地的【能量水滴】?你能不能搞到一些?”
曲世恒搖搖頭,
“我們上次去湘城基地就是想要談物資方麵的合作,可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為這件事情一想起來,就讓可以刪掉多餘的趨曲世恒心裏頭氣的直發慌。
談低價購買湘城基地物資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拉開序幕,他們就在湘城裏頭,被花覓給團滅。
並且曲世恒還被那個賤人,削掉了一隻耳朵。
這種情況下,逃命都來不及了,還怎麽跟湘城基地談合作?
陳虎的臉色越發不好看。
他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臉,皺著眉頭問,
“真的連一點【能量水滴】都找不出來了嗎?那一些從湘城過來的男人身上有沒有?”
他母親的病已經拖了很久,在末世之前就要不好了。
醫生也曾經委婉的提醒他,要準備母親的後事了。
之所以能夠拖著他的母親,在這種環境下,輾轉多個地方逃難,完全是有【能量水滴】在給他母親續命。
可是現在湘城基地被喪屍圍堵,【能量水滴】也沒有了。
更可氣的是湘城基地發行什麽購物卡?不用購物卡的話,也不能用錢買東西。
價值體係就這麽著被花覓悄無聲息的轉換了。
湘城一時半會兒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滅亡,所以這讓別的城市該怎麽活呀。
曲世恒看了一眼躺在**,有進氣沒出氣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