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扛著水泥,奇怪的問道:“叔,那你咋不跑?”
“我跑了,花小姐生完孩子,不得生氣呀?”
包總白了霍靖一眼。
他可是花小姐身邊的第一狗腿子。
所謂的第一狗腿子,一定是憂花小姐所憂,樂花小姐所樂。
包工頭雖然怕得要死,可是他更知道,做狗腿子的極致,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去討好他的主子。
第一狗腿包工頭,衝霍靖咧嘴笑道: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過後,花小姐肯定更加重視我。”
霍靖跟在包工頭的身後,將水泥卸下來,又跟在包工頭的身後跑回去背水。
他問道:“那你要是死了呢?”
“你要是死了,花小姐再重視你,也沒有用。”
包工頭又白了霍靖一眼,他在自己的胸口,比了個十字架的手勢,一邊跑,一邊雙手合十,
“我怎麽可能會死?我有花小姐護體。”
說完,他還得意洋洋的,扯出了脖子上的一根金項鏈。
金項鏈的墜子,是一塊巴掌大的圓盤,圓盤上鑲嵌著花覓的大頭貼。
這可是包工頭的護身符。
他衝著霍靖揚了揚那巴掌大的金墜子。
“看到沒有,花小姐會保佑我的,我肯定不會死。”
“倒是你,你沒有花小姐的神功護體,現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就不適合你,你趕緊的走吧。”
霍靖對於包工頭這魔障了的狗腿行為,簡直就是無語。
他也不再跟包工頭交流了,隻悶著頭背水泥。
畢竟包工頭的思想,已經非一個正常人的思想邏輯所能理解的。
當一個人狗腿到了極致的時候,那就應該是包工頭這樣的。
他這哪是巴結花覓啊,他這簡直是把花覓,當成了他的人生信仰。
這時候,旁邊站著的幾個女人也動了。
她們本來是想離開湘城基地西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