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也沒問原因, 順從地加了件外套。
他那是做任務時的慣性,隻要不是原則問題,也很少反駁柏宴, 畢竟大部分時候證明大佬都是正確的。
低頭扭扣子的時候,洛嘉才注意到衣服貼在肌膚上, 就有點透。
其實被別的男生看到他不會多想,獨獨有些地方格外講究的柏宴,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看柏宴淡漠如初,應該沒看到吧?
洛嘉快速穿好外套, 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生怕被某人嫌棄辣眼睛。
就他了解的柏宴,毒舌起來簡直沒朋友。
柏宴打開鎖住的抽屜取出需要的資料,又順便從櫃子裏取出一條沒用過的毛巾。
拆開包裝,將幹軟的毛巾放到洛嘉的洗浴盆子裏, 那兒還有條濕毛巾,不過用了也是越擦越濕。
“你把頭發擦幹, 外頭風冷。”
洛嘉愣神了一下, 再回頭柏宴已經離開寢室了。
柏宴是個很容易讓人心動的存在, 高中時洛嘉就有過數次險些受蠱惑的時候。
但沒保住性命前,一切都是空談。他身上還掛著親人、自己與係統們的未來,根本不敢有多餘的心思。
洛嘉疑惑地看向心髒的位置,心率瘋漲。
洛嘉不住盯著心髒,你跳那麽快幹嘛,人家有魅力和你有半毛錢關係?
柏宴出了宿舍樓,收到邢潞的消息, 說是已經選好前兩位相親人選。
擇期不如撞日,就今晚見麵如何, 既然是答應的事柏宴也沒反對,正好速戰速決。
兩天後,柏家客廳,邢潞的麵前擺滿了無數照片。
自從她稍稍露出想要給自家孩子相親的意思,各種人選紛至遝來。
有些八竿子打不著的都遞上了適齡孩子的身高學曆三圍,她快挑花眼了。
要是柏宴還是高三以前的狀態,她絕對不會鹹吃蘿卜淡操心,反而要擔心與兒子交往的對象。
她挑了一會,就歎了108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