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門門主?”花一棠噗一下笑出了聲, “韓泰平,你是覺得我和你一樣蠢嗎?丙四,灌符水!”
丙四掐著韓泰平的脖頸提起, 黑瓷瓶懟到了他的嘴邊,韓泰平驚悚尖叫, “我還沒說完, 此淨門非彼淨門!”
花一棠眯眼,示意丙四鬆手,韓泰平咚一下坐回了地上,滿頭大汗。
林隨安:“你是說,還有另一個淨門?”
韓泰平吞了吞口水,飛快點頭。
“哦?這倒是有趣了。”花一棠端起一盞白水,拉著木凳坐到了韓太平的對麵, 將白水遞給了韓泰平,韓泰平小心確認過後,咚咚咚喝了個幹淨,整個人徹底頹了下來。
“花縣尉想知道什麽?”這一次, 韓泰平居然用了敬稱。
花一棠:“你見過三爺的臉嗎?”
韓泰平搖頭,“他一直帶著麵具,披著大氅, 變了聲音,莫說臉, 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你連他的臉都沒見過,居然肯替他賣命?”
“月俸一百金,莫說是隻是個不願暴露身份的人, 就算是頭豬我也能替他賣命。”
雲中月瞪圓了眼睛,口型:娘誒, 一百金!
淩芝顏手裏的筆顫了顫,顯然有些動搖。
唯二不為所動的隻有月俸一千一百金的林隨安,和本人就是金主爸爸的花一棠。
花一棠甚至還不屑“切”了一聲,“他是怎麽與你聯係的?”
“每次的聯絡人都不一樣,有時是老人,有時是幼童,還有婦人、叫花子、胡人、鐵匠、屠夫……太多了,我記不清了。”
“千人千麵啊——”花一棠喃喃道,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雲中月。
雲中月頓時急了,“喂喂喂,和我沒關係啊!”
“不是易容假扮,而是——都是不同的人。”韓泰平道,“這些聯絡人似乎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傳達什麽內容,隻是給我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時間和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