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時序剛說完就打了個噴嚏,他瞄了陸文州一眼連忙摸著自己的衣服:“我穿暖的了!是突然下雪我才打噴嚏的。”
這個噴嚏也讓剛才的話題破冰。
陸文州壓下脾氣,用袖口給時序擦擦鼻子,見他凍得鼻頭紅紅:“等一下再說,先上去洗澡。”
這家夥從小就在廣東長大,適應了廣東比較暖的氣候來到美國肯定不習慣。
“哦,好。”時序乖乖點頭。
電梯緩緩升上頂層,門上倒映著兩人的手牽手,有些安靜。
時序垂眸看向拉著自己的大手,那枚婚戒實在是顯眼,從陸文州不遵守一三五二四六以來那就是天天戴著沒有摘的了。也偷瞄著這男人,見他沒什麽表情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有時候真是難懂。
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手被陸文州握著放進大衣口袋裏。
也是在伸入溫暖的口袋裏時摸到了像紙一樣的東西,他正想拿出來,結果被陸文州握著手不讓他拿。
他疑惑看向陸文州,卻發現這男人……耳朵紅了,愣了一會,大概猜到了是什麽,而陸文州的反應也絕對是罕見。
這可是陸文州啊,竟然能看到他不好意思。
想到今早的紐約時代廣場廣告位全霸屏就為了跟他說對不起,想想又開始雞皮疙瘩渾身發麻,現在口袋裏的不會就是那封信吧?
所以又是什麽時候寫的?總不能是昨晚還能有時間……吧?
“寶寶。”
“你剛才說想自己來美國讀書,不害怕嗎?”陸文州知道時序摸到信了,但他下意識的轉移了話題,這件事如果時序不主動問他就不開口了,怕這小祖宗不開心。
順勢問了剛才時序說的想法。
就他了解的時序從小就沒有離開過廣東,就連這次來美國出差也是他提前帶著去辦的護照,可是他卻有一種感覺時序在這裏過得遊刃有餘,出門都不需要他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