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始下起了小雨。
時序回到度假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從車上下來時已經抖成狗了,他沒想到這裏的氣候也那麽詭計多端,完全是猝不及防。
小洋房的燈已經亮起,特別是門前那一條花園小路,地麵漂亮的球形燈帶鋪在草坪兩側,照亮了走向小洋房的路。
就在這時,小洋房的門打開。
屋裏的燈光傾斜而出,站在門口的男人像是披著光出現。
時序覺得冷得不行,一路小跑過去:“……好冷啊,為什麽突然一下子就那麽冷了,早上明明還可以穿短袖。”
他走上台階,正走到陸文州麵前,然後就被陸文州身上的大衣擁入懷中。
頃刻間,陸文州身上的體溫與大衣的溫度瞬間驅散了他一個下午的寒意。
“你沒穿外套出門嗎?”陸文州感覺到時序在抖,低下頭,才發現他隻穿了一件薄毛衣,眉頭緊蹙。
時序被大衣跟陸文州抱著,伸手環上他的腰身,覺得好暖好暖,他抬起頭,吸了吸鼻子:“出去的時候不冷啊。”
“真是沒你辦法,都不知道你這樣怎麽自己去讀書。”陸文州見時序的鼻子都紅了,聽著他聲音已經悶悶的,帶著輕微的鼻音,歎了聲氣,抱著他帶進屋。
屋裏開著暖氣。
時序被屋裏的溫度暖得很舒服,不過他沒有鬆開陸文州,還在抱著他,舒服得仰頭又發出一聲歎息,望著陸文州:“好暖呀。”
陸文州攏著自己的外套,把時序裹在衣服裏,在他懷裏的小小一隻,仰頭看著自己時小臉紅撲撲的,估計是被風吹的,感覺到他還緊緊的抱著自己,心忽然軟了。
他低頭親了親,笑道:“我的懷抱能不暖嗎?”
見時序出去時給紮得好好的頭發,已經被風吹得亂糟糟的,空出一隻手想撫順。
“誒誒誒……”時序見後背一涼,感覺到陸文州的外套沒裹住了,有點進風:“你得抱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