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妤於是試探著問:“那這張玉清什麽時候嫁進來的啊?她家真的就不管她啊?”
李大嬸對這些事情最為關注,立馬就回答了:“比你嫁進來的時間早些,嫁進來沒多久就聽見他家對這個媳婦打打罵罵了。”
周妤在心裏迅速地回想了一下。
聽劉景天說,湯蜜也是今年參加工作的。
又對上了。
而且劉景天還說,湯蜜的工作是那個名叫張玉珍的女人家裏賣給湯蜜的,因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什麽糾紛。
剛剛李嬸的意思也是這個女人被自己家裏拿高彩禮賣了。
按照這麽說的話,那可能性就更大了。
先是賣了女兒的工作,再是把女兒賣了,然後名字一改,這事怎麽都查不出來了。
周妤覺得頭皮發麻。
但是這樣的父母,真的有。
她想起了上次遇見那個女人的樣子,她雖然臉上鼻青臉腫的,可看著很有氣質修養,像學校裏出來的。
於是周妤說:“那個張玉清有什麽兄弟姐妹沒有啊?”
李嬸擺擺手,一副很鄙夷的樣子:“很明顯是有個弟弟的,不然正常家裏都不能這樣幹!”
周妤的心裏又是一沉。
要是以前的她,肯定是不想多管這個閑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是活菩薩。
可是她想起那個女人的哭喊和湯蜜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對她的詆毀和謾罵。
周妤甚至覺得湯蜜還不會罷休,她喜歡了顧野那麽多年,本身也是個瘋女人,應該消停不了多久的。
買賣工作可是犯法的,湯蜜應該要受到法律的製裁,她以後也就沒有辦法整什麽別的幺蛾子了。
所以這事,她還真要管管。
不過首先要問問清楚,萬一張玉清不是張玉珍呢?
一頓飯吃得很是熱鬧,兩個嬸子和顧奶奶也聊得來,還大力誇獎了上次顧野推薦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