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把自己給張玉珍想的工作的事情給張玉珍細細說了一遍,然後開始給這剩下的半個月說辦法:
“你就說你最近月經沒來,不舒服,想吐,你婆婆應該不會打你。”
馮天都三十幾歲了,馮大嬸就算人再狠毒也不至於和自己的親孫輩過不去。
而且也沒讓張玉珍直接說自己懷孕了,隻要熬過這段時間,她的日子就能好過了。
張玉珍知道周妤的意思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這,真的能行嗎?”
她也不覺得騙婆婆就怎樣了,反正那樣的婆婆。
能讓自己不挨打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裏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老婆子幹啥啥不行,但是打人是真的狠。”
陳圓圓聽著張玉珍這句話差點又笑出來了,她直說:“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張玉珍不好意思的笑笑,“日子苦也得自娛自樂吧,有時候我想著有意思的事情在家裏笑,我婆婆還覺得我有病呢,要打我。”
她想起來就氣,她那個婆婆好像她幹什麽都不爽。
周妤冷哼一聲:“還是頭一次看見見不得人笑的。”
張玉珍說:“那可不是?我那婆婆歪理真的多,還說什麽羨慕我有丈夫陪在身邊,好大的福氣。不是我說,就馮天那樣的老公,我寧願送給她,這福氣我拱手相讓!”
這句話說出口之後三個人都笑出來了。
把老公送給婆婆做丈夫,虧張玉珍也說得出來。
周妤又了解了一些情況之後就送張玉珍出門了,在門口的時候她才想起要教張玉珍一些孕婦的表現。
她教起了張玉珍孕反。
其實周妤是沒幾次孕反過的,肚子裏的孩子一直都很聽話,沒怎麽折磨過她。
但是僅有的那幾次,她也難受得夠嗆,所以記憶很深刻。
周妤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捂著嘴巴,眉頭緊蹙地好像發出了幾聲幹嘔聲,然後難受地漲紅了臉,好一會兒才慢慢站直,一副虛弱憔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