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天跟在顧野後麵走,天已經黑了,他有些急,又跟得緊了點。
“你都他媽快走我身上來了!”顧野這回不敢停了。
劉景天沒好氣地說:“誰讓你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來的,黑不溜秋的,我有夜盲症啊!”
顧野聽了有點頭疼,他先說了句:“停下。”
“幹啥?”雖然是這麽問,不過劉景天的腳步還是很真誠地停下了。
他的身子骨也不是鐵打的,撞到顧野身上也是真的疼。
顧野在路邊撿了一根棍子,然後四處打量了一周,又頭疼了。
這地方他也沒來過。
不過人還是要走的,先去吃個飯,然後再溜回家看看。
明天就光明正大地回家。
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他這都離家一天了周妤在家得想死她。
他拿著木棍過來了,把一端遞給劉景天,“你拿著這根棍子,我帶你出去。”
劉景天站在原地心都焦了,他還以為顧野要扔下他走了呢。
聽到這句話他連忙把棍子握在手裏,“沒想到你還挺夠意思的!”
被顧野拉了一段路他又絮絮叨叨地說:“我爸說得還真有道理,晚上確實配條導盲犬會更好使。”
顧野雖然對劉景天的二貨發言見怪不怪了,但是還是氣不過地把棍子往後麵一戳。
說老子是他的狗?!
劉景天發出一聲驚叫,然後生氣地問顧野:“你刺我肚子幹啥?!”
他說著,握著木棍的手也不敢鬆開,隻得摸了摸小腹。
顧野淡淡說:“手抽筋了。”
“那我告訴你一個治抽筋的好方法,你這樣.......”劉景天見話題來了就絮絮叨叨說了起來。
他平時就有點話癆,不說話嘴巴癢,以前讀書時候老師還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劉大嘴。
本來這一路上憋得就挺難受的了,他也不太樂意和顧野說話,雖然心裏覺得顧野好像人不是那麽差,但是他可不屑和欺負媳婦的人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