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才享用了自家男人足量公糧的李秀芝這會兒說她很久沒收到男人交的公糧了,她莫名的有些小心虛呢。
正跟兄弟們打撲克的秦天齊突然打了幾個噴嚏,他知道自己不是要感冒,是媳婦在背後說他壞話了。
已婚婦女湊在一起分享點兒夫妻之間閨房裏那點兒事也不稀奇,範秋菊沒看出李秀芝是在扯謊,就以為對方真的是在跟自己吐槽,抱怨呢。
突然範秋菊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秀芝,我不瞞你我家那個死鬼已經三四個月沒跟我一個被窩睡了,我晚上摟孩子睡,他就睡在地鋪上。冬天我嫌棄冷,讓他跟我們娘倆一起睡他嫌擠得慌。”
一聽孫安國已經好幾個月沒碰妻子了,而且寧可睡地上也不跟老婆孩子一個被窩,李秀芝驚訝的嘴巴張的可以同時橫著塞倆雞蛋。
“表姐,夫妻兩口子咋能分床睡呢?你的脾氣可真好啊,如果是我的話我早就鬧翻天了。”李秀芝說的到是真心話,她看著脾氣很好,但是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
範秋菊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也鬧過,吵過,可我也沒辦法啊。秀芝,我說你命比我好我是真心的。我男人是比天齊有本事一些,可他的心早就不在我這兒了。”
範秋菊的臉上掠過一抹無奈的淒楚。
麵對範秋菊的一臉苦澀李秀芝同情歸同情,但是對於範秋菊結婚了還把家裏的全部家當倒騰到娘家的做法她是不讚同的。
李秀芝當然也眷顧娘家,但讓她把家裏的積蓄無償給娘家兄弟,她可不幹,兄弟在親,那也沒有孩子親啊。
伏弟魔若有了孩子,但是仍舊把家裏的錢財無條件的支援娘家,那就是在幫著外人爭孩子的利益。
李秀芝按下心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然後她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表姐,我覺得我表姐夫不肯跟你一個被窩睡不是嫌擠得慌,八成在外麵吃飽了。他這麽年輕不能說跟剛結婚那會兒那麽熱乎,但至少一個星期得有個一兩次,或者說半個月一個月的得有個一兩次吧。我家天齊如果半個月不親近我,我都會胡思亂想的。你不會真的相信表姐夫跟你不在一塊兒睡的這幾個月守身如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