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裏,範秋菊親眼目睹了她的“好丈夫”跑到別人家後窗戶附近學公雞叫,你可別說學的還挺像,她可不知自家男人還有口技方麵的天賦。
在屋裏的陳英聽到附近傳來的公雞叫,原本平靜的心就聯誼迭起,春意盎然起來。
不光孫會計享受這種偷的快樂,陳英何嚐不是呢?
類似的事情陳英特熟,上輩子她就曾背著受傷的丈夫跟代課老師孫曉斌偷的火熱,以至於後來倆人幹脆私奔去遠方了。
陳英很清楚一段從偷開始的感情若是某天見了陽光,無需偷偷摸摸了就會馬上迅速降溫,離吃散夥飯也不遠了。
她跟孫會計正常交往是不可能正常交往的,在自己還沒有能力變得更強大之前,她會跟對方一直維持著這種特殊的關係的。
陳英稍微的捯飭了一下,然後就拿著手電筒悄悄的出了家門,去跟孫某人約會。
原先倆人不是鑽小樹林,就是在大隊辦公室,或者小學教室,最近轉移到老李頭生前留下的廢棄院子後倆人覺得這兒不錯,暫時不打算挪窩了。
膽兒小的晚上都害怕靠近老李頭的宅子,畢竟老頭兒是在院子裏上吊死的。
但陳英和孫會計膽兒大啊。
或許說他們覺得一邊提心吊膽,一邊偷摸的辦那種事兒更刺激,更銷魂。
這一路範秋菊一直暗暗的跟著,當她眼睜睜看到自己的男人和陳英一前一後進了老李頭上吊的院子後,她不敢繼續跟了。
範秋菊的膽兒還是有些小,不敢進那個院子。
老李頭上吊自殺的那年範秋菊已經嫁過來了,一時間關於老李頭吊死在自家院子裏的可怕死狀傳的熱火朝天的,很多事傳著傳著就變了味兒,關於老李頭屌絲的慘狀傳著傳著就更嚇人。
範秋菊雖然沒有進院子,但她還是大著膽子到了後窗那個位置,然後她就聽到了不可描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