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夢真覺得父親說的很在理,她忍不住撇撇嘴:“如果他們早一點這麽識時務,多省事兒啊。爸,我打算拿兩千塊跟兩根銀項鏈過去,咱們的誠意夠足的了。”
朱夢真家裏之所以如此財大氣粗,是因為他們是土著的咩縣縣城人,祖上是做生意的,朱夢真的父母都在廠裏當中層。
朱夢真是家裏唯一的孩子,日子過的可不就滋潤嘛。。
吃了午飯後,朱夢真就到了縣招待所。
這會兒林四月正在招待從省城來的木楚楚跟林玉樹。
二人是坐了最早的一班火車來的,才下了火車,這會兒正在房間裏狼吞虎咽的吃著招待所裏提供的熱乎飯菜呢。
聽到敲門聲,林四月他們三個立馬警覺起來。
“誰啊?”林四月對著門口聞了一句。
很快一個柔柔的聲音從門縫裏滲了進來:“是我,朱夢真。”
確定門外的人是朱夢真後,林四月跟木楚楚,林玉樹交換了一下眼神兒。
林玉樹忙打開了放在牆角的行李箱,裏頭是各種當前比較先進的錄音設備。
設備打開以後用一塊黑布蓋在了上麵。
林玉樹跟木楚楚同時把帽子和墨鏡戴上,然後一個趴在**看報紙,一個坐在窗前眺望外麵的風景。
確定木楚楚跟林玉樹已經完全準備好了,林四月這才慢吞吞的去給朱夢真開門。
來和解的朱夢真比那天去學校報到的時候看著低調了很多,她整個人的臉色也有些憔悴,估摸著這陣子日子不咋好過。
朱夢真進了房間後就坐在了一張凳子上,她看到屋裏還有倆人,就下意識的看向林四月:“林四月,我打算跟你說點兒私事,請你的朋友出去可以嗎?”
林四月淡然一笑:“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們之間談什麽他們都可以聽。如果你非得讓我的朋友出去才可以談的話,那我們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