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崢直接拿起桌子上早就準備好了的筆墨紙硯開始寫字。
我也是為了我自己。
舒予看著那行字,笑了笑。若真隻是為了他自己,孟允崢完全可以第一時間就把這兩人給收拾了,但如此一來,他們路家再提出和離,別人隻會以為他們路家嫌棄張樹,大丫的名聲那才是徹底的壞了。
所以,孟允崢多耗費的時間精力,都是在幫她。
當然,她欠他的事情也不止這一個了,一包糕點肯定抵不上。隻是如今孟允崢沒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也就隻能先繼續欠著了。
舒予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反而往他麵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我今天過來呢,其實還有一個事情想問問你。那張樹和周建被割了舌頭戳瞎了眼睛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孟允崢一愣,表情無辜,在紙上寫,他們被割了舌頭戳瞎眼睛了?
舒予,你當我看不出來你是裝的?
孟允崢,這事我還真不知道,也肯定不是我做的。
舒予歎了一口氣,行吧,你說不是你做的,那就不是你做的,我相信你。個鬼。
被割了舌頭,是因為張樹和周建背地裏說的那些太肮髒了,還罵他是啞巴。
被戳瞎雙眼,是張樹用那種赤果果又下流的眼神看了他好幾天。
但讓孟允崢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麽舒予會第一時間認為下手的人是他。
難不成平日裏他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君子形象還不夠深入?還有,她知道他做下這般殘忍的事情,竟一點沒覺得害怕?
舒予當然不害怕,她甚至
也就是你下手早,不然過兩天我也準備動手的。
孟允崢,你剛才不還說相信我嗎?還有,她果然一點都不怕。
他歎了一口氣,沒告訴他,其實那兩人不止成了啞巴和瞎子,還成了另一方麵的廢人。
之前他拿出來的那瓶**,藥性強烈,且,終身有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