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兩位官兵卻擺了擺手,不了,路東家去忙就是了。這邊不是還有事嗎?先把這事給解決了。
說話間,兩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坐在地上的那位夥計身上。
夥計滿臉的震驚,在聽說兩位官爺是為了給路家送賀禮開始,他渾身上下就開始不停的冒冷汗了。
這會兒對上兩人詢問的視線,更是整個身子都在抖。
偏偏那打頭的官兵還問他,剛剛說到哪兒了?你再給我詳細說說,究竟怎麽一回事。
那夥計哪裏還敢說,隻能顫抖著嘴巴,慌亂的搖頭,我,我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官兵的聲音一瞬間提高了上去,表情也變得不善起來,你這懷裏還躺著個暈倒的人,你現在告訴我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那夥計都要哭了,隻能看向依舊在裝暈的呂東家。
呂東家腦門上也全都是汗,他同樣心神不寧起來。
以前倒也罷了,他們呂家在這縣城盤根多年,和地方官自然也打好了關係,跟縣衙裏的捕快更是稱兄道弟的。
若不然,這江遠縣也不會隻有他們家成衣鋪在這一家獨大。.CoM
可原來的縣令已經被抓了,跟著犯了事的捕快也給關進了大牢,剩下的衙役如今根本就不敢冒頭。
呂東家根本不認識新來的那位向大人,更別提眼前站著的兩位官兵都是向大人帶來的人。
為什麽?為什麽他們卻跟路家有關係?
呂東家閉著眼,腦子裏飛快的想著主意。
半晌後,他微微動了動,掙紮了起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隨即一副茫然的樣子,我,我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暈過去了嗎?
舒予,你這演技有點辣眼睛了。
夥計卻更是誇張的喊道,東家,東家你終於醒過來了,嚇死我了。
呂東家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被夥計扶著站起身來。
兩個官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既然醒過來了,那就你來說說吧,究竟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