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權是有些忐忑的展開紙條的,看到上麵的字後,表情糾結了片刻,狠狠一咬牙,拽緊了紙條。
紙條上麵就幾句話——舒予告訴舒權,他寄到京城的信她已經看過了,她知道他的心思,等事情辦完後,上頭自然會記他一功,讓二房擺脫現在的困境。現在她需要這段時間舒鋒的異常信息,讓他寫好,等到晚上找個機會,光明正大的送到方家。
舒權又反覆看了上麵的‘記他一功’幾個字,低聲喃喃了幾句,“事到如今,我就信你一回。”
不信也沒辦法了。
他將手上的紙條燒掉了,隨即在屋子裏找了找,隻能找出一張粗糙的紙張,鋪在桌子上用炭筆寫下舒鋒的近況。
舒予幾人則返回了方家,方嬸子和方父正在準備晚飯,應西去幫忙。方父今日去山上打了些獵物,再加上舒予他們送來的肉酒菜,幾人一整合,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便端了上來。
方父感慨,“除了阿月成親那時候吃過這般豐盛的酒菜,也就今天難得開開葷了。”
雖然方家的日子過好了,可大魚大肉還是十分難得的。
孟允崢給他倒上酒,“這是我們從家鄉帶來的,方叔嚐嚐看。”
“好,好。”方父美滋滋的喝了兩口,眼睛一亮,“好酒。”
方嬸子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管他們,隻是問舒予,“你們在這邊呆多久啊?”
“還不清楚,我們是來找我師父的,隻是她這兩日出門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不過,我是打算等師父的事情辦完後,在林漳府那邊看看情況,嬸子也知道我現在在做生意,想看看府城適不適合開鋪子,賣我們家的東西。”
若是合適,她自然還會呆上一段時間,要是不合適,她應該會早點回去。
方嬸子心裏計算了一下,想著最起碼也是要在西南這邊停留個十天半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