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魏琴,孟允崢想到方才門口那少年,轉身問許振生,“你和那人很熟?”
許振生嘿嘿一笑,搖搖頭說道,“不熟,他來正道村的時間短,我早前也沒帶著他玩。不過上回姐夫你們過來後,過了兩天他找了個機會接近我,還有意無意的打探你們的消息。”
孟允崢和舒予倏地擰起眉,“他接近你?”那魏琴在這,隻怕也不太安全了。
大概看出他們的顧慮,許振生忙說道,“不用擔心的,他雖然找我打探消息,但什麽都沒打聽到,前兩天已經不耐煩跟我玩,一直找借口,說自家有好多活要做,想跟我保持距離。我估計他也怕我打聽他的消息,他的秘密看起來可比我多多了。”
許振生也是個損的,對方找他打聽,他也一點都不避諱。大說特說自己幾年前和舒予的交情,說得極度誇張倒也罷了,還會添油加醋的說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彰顯自家在這正道村和縣主麵前的地位。
這正道村不乏老人,是知道舒予在正道村的一些事情的,聽到許振生胡說八道,當然會反駁。
如此似是而非的一通說下來,那少年也搞不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甚至更加迷糊。
於是探問了幾天之後,沒得到任何信息,便不打算繼續和他玩下去了。
可這回許振生不答應了,他反過來纏著那少年,說他難得肯聽他說那些事,很多朋友都不樂意聽了,非要逮著少年聽他吹牛。
有時候還突然找上門,搞得那少年和別人接頭交流的機會都失去了。
如今他是迫不及待擺脫許振生的糾纏,不過這一次舒予他們過來,說不定少年會再度起了打探的心思。
可顯然,他並不是許振生的對手。
孟允崢對這小子倒是挺欣賞的,“你再纏他幾日就算了,找個機會跟他保持距離,別再與他有來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