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延平坐在書房中,聽著手下李副將的匯報,心底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言語表達。
他從李副將顫抖的描述中,想到了當日寧王府的慘狀。
“王爺,此物實在太過逆天,不知王爺從何得來,若是能為我平南軍所用……”
李副將激動的連聲音都是抖的。
崔延平歎息一聲。
若是為他平南軍所用,必定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他崔延平的地位再無人能撼動。
隻可惜,這東西並不是他的。
“此事你無需多問,讓所有人三緘其口,不得外傳。”
他將這事一筆帶過,又問道:“本將今日沒去上朝,寧王有何反應?”
李副將忙道:“寧王倒是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不過今日早朝時大發雷霆,說顧將軍毀他府邸,已經派了禁衛軍去抓人。”
崔延平聞言笑了笑,寧王府雖奢華,跟皇宮卻是比不了的,寧王此次不過是想借題發揮罷了。
“人可抓到了?”
“並沒有,禁衛軍已經回宮複命,聽說走的時候很是慌亂。”
“哦,可知發生了什麽事?”崔延平終於有了點興趣。
這倒是奇了,自打呂自修這個侍衛統領背叛皇帝,帶著禁軍幫寧王掌控皇宮後,他手下的人儼然成了寧王的親兵,橫行霸道,便是朝廷官員的麵子都不給。
“是呂大人和他的手下,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人拖進晟王府,直到兩個時辰之後才被放出來。”
“隻是那手下已然斷氣,身上沒有致命的傷痕,而呂大人神誌不清,狀似瘋癲。”
崔延平聞言更驚訝了:“可是晟王讓人做的?”
他跟皇上乃是同胞兄弟,對背叛兄長的人恨極下了狠手也是常情。
何況晟王這個人一向無所畏懼,跟皇帝比起來,朝臣對他更為懼怕。
然而出乎崔延平意料的是,李副將搖頭否認。
“當時晟王並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