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犯了錯,夫君罰她禁足,因此並未出來迎接王爺王妃。”上官氏回道。
至於犯了什麽錯,她沒細說,不過顧南煙覺得,應該是給她送禮的事被孫澄知道了。
顧南煙側首看向上官氏,隻見她半低下頭,雙手拘謹的交疊於身前,神情有些尷尬。
看來當真是因為她。
顧南煙心中了然。
“犯了錯是該罰。”
她隨意應付了一句,便與李逸攜手往茶會的方向走。
丞相府內有一條天然的小溪,溪流之上架著一座石橋。
石橋的另一邊熱鬧的很,十幾個衣著華貴的夫人小姐或坐或站,正聊的熱火朝天。
顧南煙拽了拽李逸的衣袖,將頭湊近他道:“滿場都是女人,不然你還是去找丞相玩吧。”
古人講究的很,男女不同席,無論宴席還是聚會都不能坐在一起。
她覺得李逸若是出現,眼前這熱鬧的場麵估計就維持不下去了。
這好歹是孫叔裕當上丞相後,府中女眷第一次辦活動,總不好給人家壞了氣氛。
李逸聞言淡淡的掃了對麵一眼,不但不走,握住顧南煙的手反而更緊了。
“無妨,本王忍一忍就是。”他拽的二五八萬道。
完全沒理解媳婦的言外之意。
顧南煙十分無語。
這貨高高在上慣了,任誰見了他都要退避三舍。
他自己怕是都不知道“回避”二字怎麽寫。
她想了想,委婉的道:“我的意思是你留在這裏不太方便,萬一待會兒叫哪個姑娘碰瓷了怎麽辦。”
好容易出來一次,她可不想費勁吧啦的給他驅趕狂蜂浪蝶。
萬一這家夥把持不住,跟哪家小姐有了首尾,她還得拔刀斬禍根。
太費勁。
懶癌晚期的某人覺得,未免勞她大駕,最好的辦法就是防患於未然。
李逸並不知道他的親親媳婦正磨刀霍霍向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