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寺那邊,李逸也讓龍二去跟了,他與顧南煙的想法一樣,自然對她的做法毫無疑議。
當然,有疑議他也不會說,作為一個丈夫,挑戰媳婦的威信顯然是在作死。
李逸笑若春風拂麵,眼神溫柔的仿佛要溺死人。
“還是你想的周到。”他誇讚道,說著還伸手在顧南煙頭頂揉了幾下。
像是在哄孩子。
顧南煙眼皮直跳,用了好大的意誌力才忍住沒拍開他的手。
狗男人最近越來越過分了,看她的眼神像是她爹。
她這是找了個爹係男友?
“過陣子我可能要離開幾日,出征前才能回來,水師營那邊還得你多看著點。”
玄域那邊還挺急的,知道她答應回去幫忙後,立馬給狗東西回了消息,讓她盡快。
她在這邊甩手掌櫃的位子做的很穩,水師營的一切事宜基本都是顧雲戈與李逸經手,她也沒什麽不放心的。
就是不知孫澄那邊多久能有動作,若是拖得太久,等她處理完再去玄域那邊,不知道能不能在出征日前趕回來。
就挺無語。
要麽閑的發黴,要麽忙到無暇分身,所有事都擠在一塊,讓人分身乏術。
……
雲曦與龍一的婚期定在半個月之後,時間有點趕,雲曦連嫁衣都沒時間繡,隻能買現成的。
值得慶幸的是,她本也不會做針線,無論如何都要買現成的。
倒是叫她有了借口不去碰那惱人的針線。
可惜的是府裏有一個極重規矩的陶管家,硬是摁著雲曦說什麽也要讓她繡點什麽出來。
於是接下來半個月,雲曦宛如掉進了地獄,棍棒、暗器、刀劍無一不通的她居然被一根針給難住了,每日將自己十根手指紮的鮮血淋漓。
一開始陶管家是想讓她繡蓋頭的,後來發現那蓋頭被她整得血呼哩啦的,怎麽看怎麽不吉利,隻得讓她改繡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