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山冰冷的目光掃過眾人。
一身黑色西裝的他,臉上帶著不近人情的冷漠,眼底透出殺伐果決的狠厲。
他周圍站著的都是荷槍實彈的手下。
如今在央城,還沒有哪個娛樂公司的老板敢有這種排場。
“我跟莫娜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陸離山冷聲道,“在那場盛典之前,我幾乎不認識她。我喝了她遞給我的酒就渾身無力了,嗬,這件事我還要谘詢律師,她在我酒裏下藥,我就得控告她傷害他人罪!”
“可是陸先生,”有個不知死活的記者嘲諷道,“您該怎麽證明你和她之間沒有發生過關係呢?”
陸離山臉色陰沉。
阿義已經坐不住了,手槍從口袋裏摸出來,卻被陸離山發現,用眼神製止了他。..
“陸先生,請不要用沉默來回避問題好嗎?”
陸離山深吸一口氣,看向那個挑釁的記者,微微一笑。
“你放心,你的問題我挨個回答,絕不漏掉一個。”
記者輕蔑的笑笑。
“首先,我為什麽拖到現在才出麵解釋?是因為我老婆流產了,這件事持續發酵,對她造成的傷害太大。我必須放下手頭上所有工作,讓傷害我老婆的人付出代價。”
“還有你的問題,”他看向那個記者,“該怎麽證明是嗎?”
所有人都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陸離山。
陸離山掏出一份醫學證明。
這些話很難講,醫學證明那薄薄一張紙被他捏在手中,輕輕顫動。
“因為我喝了酒,所以我們沒發生任何事。”
“嗬,這也太敷衍了吧!”
“這是醫學證明,醫生可以證明這一點。我喝酒之後有障礙,不能進行任何活動!”
底下一片震驚。
“陸先生,”那個記者又問,“請解釋一下有障礙是什麽意思?”
“你不懂?”陸離山挑眉,“你他媽也是個男的,不懂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