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悅肚子餓了,就決定去找陳仲謙和小魚吃午飯。
趙掌櫃讚歎地看著她的背影,“厲害,果真是厲害,咱們東家就是會看人。”
孫大夫說道,“我還是不明白,為何陳娘子縫合的時候患者就覺得不疼呢?”
“是啊,前年有個人手上切了好長一條口子,必須要縫合,莊大夫試著縫了,但是那病人疼得牙齒都快咬碎了啊。”另一位大夫說道。
又有人說,“難不成失傳已久的麻沸散重現江湖?”
“哎喲,要真是這樣的話,這位陳娘子可是深藏不露啊。”
趙掌櫃笑著說,“各位,咱們仁濟堂有這位能人在,以後必定是越來越好,不過大家口風可緊一些,要是讓人鑽了空子,把人給請走了,咱們可沒辦法跟東家交代。”
林喜悅去嶽山書院外麵等了一會兒就見有人出來了,陳仲謙後麵一點才出來,還跟著個嶽也。
“嫂子,嫂子來了哎。”嶽也朝林喜悅的方向指了指,趕緊讓陳仲謙看。
說完,還朝著林喜悅揮手,“嫂子。”
陳仲謙一把將他的手打掉,“吵吵什麽?”
那是我媳婦兒,瞎指什麽啊。
他緊盯著對麵街角站著的人,不由自主地帶了些笑意,到了跟前,“怎麽這時候還在鎮上?”
“來了病人,得守著一下,中午了正好找你和小魚吃飯。”林喜悅笑著說。
陳仲謙點點頭,看向了嶽也。
嶽也一臉可憐,“嫂子,我一個人吃飯得多無聊啊,你們就帶著我唄,我隻管吃,絕對不多話一句,我就是空氣。”
林喜悅每次見他都會被逗笑,這個人真是個活寶,陳仲謙沒辦法,隻能把嶽也帶上了,接上了小魚,幾人一起去了飯館兒吃飯。
“你們那個同窗,叫劉兆飛的。”林喜悅吃得半飽,說起了這事兒,“是你讓他到仁濟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