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看著你在我眼前死掉,我卻什麽都不做。
哪怕我也可能會中毒,但我要努力救你,也許有用呢?
這些是內心真實的想法,但是他卻說不出口,隻能是嘴硬,隻能是把一切關心都往兩個孩子身上扯。
林喜悅看著他不說話,然後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我們院子裏種了一種了不得的草。”
陳仲謙:你覺得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那個老頭說,那些草價值千兩黃金,能解天下奇毒,所以我剛剛嚼了一片葉子,就算蛇有毒,應該也自己解了。”
陳仲謙看著她,“所以?”
“我想著,那個草那麽值錢,一片葉子也得好幾十兩了吧,藥效不能浪費。”
“然後呢?”他怎麽越來越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麽?
“然後。”她又湊了過去,嘴唇印上了他的,“我想著這樣你也能解毒了,是吧?”
陳仲謙:你聽聽這有道理嗎?
但是他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伸手摟住了她腰身,這兩個從來都是淺嚐輒止的小青年,今日顯然想要更進一步。
小朵翻了個身,嚇得兩個人立馬鬆開手,一個往左一個往右,一人靠著一邊的床頭,生怕讓孩子看到什麽不該看的。
孩子,已婚夫妻永遠的阻礙。
林喜悅清了清嗓子,“那個……已經不早了。”
陳仲謙點點頭,“早些睡,我回去替小魚蓋被子了。”
他出去了,關上了門,林喜悅長出口氣,趕緊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
瘋了,真是瘋了。
解毒?
這樣中二的台詞她竟然都說得出來,真是越活越年輕了啊,年輕無極限。
林喜悅解了自己的頭發,脫衣服上床睡覺,躺到被窩裏了心都還在怦怦直跳,是她主動的呢。
如果今日沒有小朵在,她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會在哪一步停下,又或者是……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