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街上說個不停,仿佛仁濟堂犯了滔天大罪,仁濟堂所有大夫都該死。
嶽也都聽不下去了,撇嘴說道,“那下次你病了的時候別去醫館哦。”
前麵說話的幾個人立馬回過頭來看著他,“我憑啥不去醫館?我病了還不能去治病了?”
“那人家去治病就有錯了?仁濟堂給病人治病又哪裏做錯了?”嶽也不屑地看了那個人一眼,“誰知道你得的是不是瘟疫呢。”
說完就拉著陳仲謙走了,到了仁濟堂外頭,陳仲謙說道,“你跟著我過來做什麽?”
嶽也哼哼了聲,“我就知道有那種不開眼的胡說八道,你吵不過他們。”
陳仲謙心說,我壓根兒沒打算跟他們吵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故意在針對仁濟堂,跟他們吵不過是白費唇舌,不必動那個氣。
等了一會兒林喜悅才從仁濟堂出來,嶽也說道,“嫂子,你這幾日還是別來仁濟堂了吧,到時候你們都回不了村裏,這些人不講道理的時候那是氣死個人。”
林喜悅知道他是好心,笑了笑,“這些藥拿著,回家讓人熬了喝,這個高熱的病目前看來不會傳染,但是預防一下總不會錯,這個跟各家醫館外麵發放的是差不多的,不用去領了。”
嶽也笑著點頭,“多謝嫂子。”
陳仲謙和林喜悅坐上馬車,那車夫有些擔心,但是看陳仲謙和林喜悅好好的,還是沒有說什麽。
林喜悅掀開簾子說道,“就不怕我們身上帶了病?”
車夫笑著說,“郎君和娘子這樣哪裏像是帶病的啊,好著呢,我就覺得那些人說的不對,要是傳染的話,仁濟堂的大夫們不全都得病了啊?”
林喜悅輕笑了聲,看看,多麽簡單的道理啊,怎麽就那麽多人不明白啊?
把他們送到了村裏,林喜悅下車的時候有幾個婦人在旁邊聊天,見她回來了,那幾個人趕緊散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