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山莊是私人建造的,房子的構造撲朔迷離,沒有地圖怕是要走丟。
簡音跟在他們身後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堵牆麵前。
這是一麵平平無奇的牆壁,牆壁右角擺放著一隻鷹雕像。
隻見士兵上前輕輕按了一下那隻鷹的眼睛,下一刻,牆壁轉動,緩緩的形成一道暗門。
暗門前麵有一個密碼鎖。
輸入密碼才能夠進去。
士兵按密碼的時候,簡音一直盯著看,簡池也沒有阻攔。
石門緩緩打開,簡音這才看清了裏麵的景象。
是密室,一個門接著一個門,一直通向最深處。
而這個地方就是牢房。
這裏麵並沒有血腥味,每個房間看起來都煥然一新,除了剛才進去的那個男人的房間。
隻見男人一點動靜都沒有的被綁在一個鐵樁上,粗壯的鐵鏈條將他捆得嚴嚴實實。
臉上原本蒙著的黑麵罩被人摘下,此時臉上像是充了血,腫的非常高,上麵的燒傷疤痕交錯縱橫,像是一個充了氣的皮球上凸起來的溝壑花紋。
總之,這張臉真的是讓人沒眼看。
簡音慢慢的轉過頭,捂住眼睛。
簡池看見那人的臉以後眯了眯眸子,扭頭看了簡音一眼。
“你知道這人是誰嗎?”
簡音扭頭看向他:“應該是我高中那次文藝匯演的男搭檔,叫什麽我不知道。”
簡池沉吟片刻,遞到簡音麵前一張照片:“那這張照片呢?上麵的人都是誰?”
簡音低頭一看,這不正是那神經病藏在**裏的東西嗎?
“也是那次文藝匯演一起表演的人。”
簡池皺起眉頭:“當年到底發生什麽事?為什麽這個神經病會盯上你?”..
簡音呼出一口氣,將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
將事情解釋完,她盯著簡池的臉:“哥,那次的霸淩不是我做的,還有那個小藝,這個男的說我把她害死了,可是那都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