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什麽?”若斯蘭掀開書本,隨意問道。
西禾搖搖頭沒說話,心想我要說自己光對付你都精疲力盡了,哪還有心思對付別人,你準要暴跳如雷。
青年手指停頓,抬起頭擰眉看她,顯然對她半說不說的語句很是不滿。M..
西禾忽然心中一動,開玩笑道:“我要是去了誰伺候你呀?”
“我需要你伺候?”若斯蘭頓時冷笑出聲。
不知道哪裏觸動了男人的怒氣,他猛然站起來,向著屋內走去:“你愛去哪去哪,跟我有什麽關係?不過一條泥鰍,以為離了你我便不能活了麽?”
動作極大,桌上的果盤都掉在了地上,削好的果肉撒了一地。
西禾盯著揮灑到地上,螞蟻爬上爬下的果肉,神情淡淡的。
“嘖嘖,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狗子幸災樂禍。
“是麽?”西禾勾了勾唇角,不緊不慢地將地上的東西撿起放進盤子,拿到廚房清洗。
見桌上的花枯萎了,她走到柵欄前采幾朵絢爛的薔薇放進去,
想了想,她又蹲下身,采了幾朵潔白的桔梗。
薔薇放在她的床頭櫃上,桔梗放在二樓陽台,若斯蘭一扭頭便能看到的地方。
接著西禾打開門走出院子,還在踹門的納西·艾肯一個不差,踩了一個空倒在地上,西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關上門轉身走向小鎮。
“喂,死女人,你等等我!”納西·艾肯急忙拍拍屁股站起來。
行走在開滿野花的小徑.上,鼻間嗅到的都是青草和露水清新濕潤的氣息。
西禾速度很快,根本不理會身邊嘰嘰喳喳的納西·艾肯,來到小鎮,她徑直走向賣水果的店鋪,買了好大一堆水果。
“我也要!”
納西·艾肯搶了一個,見西禾看過來,立即將水果藏到背後,昂著頭氣勢很足,語氣卻透著心虛:“怎,怎麽,我吃你一個水果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