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在一處斷崖降落,剛站穩,狗子就迫不及待溜出來將奄奄一息的厲飛廖吞入腹中。
西禾皺了皺眉,有些不適:“滾遠點。”
狗子得了便宜,立刻遁了。
柳禹神色倒正常,他拿出椅子,抱著自家娘子坐在上麵,靠著她的肩頭看向夜空,明月高懸,星辰漫天,即便不修煉,都有散落的星辰之力降落在身上。
他閉上眼睛,任由山風吹亂二人的秀發衣擺。
剛才廝殺仿若還在腦海,他開口:“你是在提點你妹妹麽?”
西禾並不反駁:“很顯然,這些人中,除了本就站在對立麵的妖王和魔主,佛子道子都不是她能肖想的,也唯有淩冷,對她情義深重。”
就算是上輩子,佛子和她在一起也有諸多艱難,
如今不待她成長,便出了這等醜聞,佛門更不可能同意他們在一起了。
至於賀蘭湘,他是上元宗的大師兄,仙門道子,身上背負著諸多責任,他的顧慮更多,也就淩冷,在江月淺處於微末的時候就許了深情。
縱觀幾人,也唯他對江月淺不圖一絲一毫。
最主要的是,這人分善惡,不是那等有了權勢便濫用職權的人。
她動手,是根據眾人對原主的傷害值來算的,江月淺嘛,雖然一切因她而起,但她又確實是無辜的。
西禾不介意給她一點提示,至於能不能抓住,就看她自己了。
“娘子不說這個了,咱們做點有意義的是吧?”青年下巴輕輕磨蹭她肩頭,手悄悄探入衣內。
西禾木著臉一把抓住:“相公,你學壞了。”
胸膛振動,耳邊響起青年愉悅的笑聲:“娘子不喜歡麽?”
西禾輕咳一聲,她還真不能:“我隻是覺得荒郊野嶺的,恐怕不合適。”
萬一晚上出現什麽妖獸,一爪子把二人撕了,那才好玩呢。
柳禹微微偏頭,咬著她的唇小聲反駁:“怎麽會?為夫會保護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