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承諾。”墨祈淵像是沒有想起來一般。
這是要裝傻,她不介意提醒啊。風瀾衣挺直腰,生怕墨祈淵聽不見,用喊的聲量在墨祈淵耳邊道:“王爺,就是你答應的,要將府中中饋交給我。”
墨祈淵像是被風瀾衣的聲音驚到,不適的偏了偏頭,好似終於想了起來,神情淡漠地回道。
“本王從未答應過你。本王隻是說等你施完針後再說,並沒有承諾等你施完針,就答應你的條件。”
墨祈淵這是在偷換概念,玩文字遊戲呢,風瀾衣臉上的笑意在逐步消失。
“王爺,您身為堂堂東墨四王爺,這是想要賴賬嗎,那我可以扯著嗓子大喊嗎。”
風瀾衣這是要把墨祈淵賴賬的事宣揚出去,明明在威脅人,卻還是笑眯眯的。
墨祈淵麵不改色,看起來並不吃風瀾衣這一套,語氣沒有絲毫變化地回道:“隨便你。”..
是啊,這裏是四王府,墨祈淵就是主人。風瀾衣大喊大叫把人都叫來,誰又真敢指責墨祈淵給她評理。之前談話清羽全程都在呢,清羽這會還不是在抬頭望天,甚至腳步一直都在往院子外麵挪。
墨祈淵是在報複她,不,準確地說,是在懲罰她。懲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隱瞞南境神醫的身份,墨祈淵一向是記仇的,相處這麽久,風瀾衣早就清楚。
但她也不是任由人搓圓的主,風瀾衣也表態:“那從今往後翡翠姨的病,我也不治了。”
“你試試。”墨祈淵臉上已經有了九分威脅,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真是霸道。
風瀾衣甩手:“王爺既要牛兒跑,又不給牛兒吃草,你這是壓榨,說破天也沒有這個道理。”
墨祈淵睨著風瀾衣沒有說話,風瀾衣卻是從他冷漠又傲嬌的眼神中讀出意思——在四王府他就是道理。
眼神雖然狂妄,可墨祈淵有狂妄的資本呀,沒有母族的扶持,東墨帝也似對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