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淵戴著銀色麵具的臉抬了抬,目光鎖定在安北王臉上。
安北王像是被人突然扼住了喉嚨,臉上表情反複變化,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風瀾衣手指在桌子上扣了扣,站起身來。
“安北王,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還是說你當初並不知道郡主是如何中毒的?倘若如此,那我用藥的時候就要多試幾次。例如:通過皮膚接觸中毒,那就要用藥浴,若是蟲子咬得就要內服。痊愈的希望是有的,隻是增加了風險,郡主也要再吃上一些苦頭。”
風瀾衣把利弊攤開了告訴安北王,她說的這些話自然為假。目的是激安北王說出郡主被試藥的真相。
郡主體內的毒跟她同出一源,那麽拿郡主試藥的人,或許就是當初拿她試藥的人,也有可能隻是相識。
無論是哪一種,她多了解一點,就能進一步了解南籬帝的陰謀,倘若當初生得真是三胞胎,孩子在南籬帝手裏,日後交涉,她就多了一份謀算。
安北王聽了風瀾衣的話,臉上的肥肉抖了抖,整個人變得又急又躁,最後揮了揮袖子,瞪大眼發了狠。
“本王不知道是如何中毒的,本王若是知道還用得著你?你少在這裏囉嗦,人是你主動說要救的。怎麽,現在到見真章的時候,就使不出本事了。本王告訴你,安兒若是吃一分苦頭,本王就讓你吃兩分。”..
“安北王,你為何這般激動。你是在隱藏什麽,或許說你是在包庇什麽人?”墨祈淵麵具下的臉很是善,一針見血的開口。
風瀾衣也是這麽認為,之前她說要幫忙治病,郡主就推三阻四拒絕,此時安北王亦是如此。
安北王瞪向墨祈淵嘲諷的冷笑,挺起胸膛囂張地說道:“本王乃是堂堂親王,想要保一個人自然是堂堂正正的,用得著畏畏縮縮嗎。”
“是用不著,但那個人若是犯不可饒恕的罪,例如通敵賣國,就算是向聖向求情都不可能赦免的那種呢。”墨祈淵冷笑著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