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準備好藥材後,就正式給郡主藥浴。
郡主剛泡進入藥池沒有多久,人就清醒過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起來。
等在浴池外的安北王聽到婢女的稟告高興得直摸肚子,安北王妃也一連念了好幾聲阿彌陀佛,隨後就感激地拉住風瀾衣的手。
“四王妃,多虧有你,我們家安兒總算有救了。忙了這麽久,肯定累到了。我已經命人準備好廂房。今晚就在這裏歇下。老四那邊我已經讓人傳話。今日之事全是誤會,明日我陪你一起回四王府解釋清楚。”
倘若有安北王妃親自陪著上門,即便安北王的名聲再差,也不可能會影響她,這樣的安排無疑是目前最好的。..
風瀾衣沒有拒絕,抽回自己的手:“如此便勞煩了。”
“不勞煩,這怎麽能叫做勞煩。”安北王妃飛快撚動著佛珠很是高興,隨後又看向戴著麵具的墨祈淵。
“這位兄弟,天不早了,你也一道歇下吧。上門即是客,何況聽說你還是為了安兒的病前來。”
“多謝安北王妃。”墨祈淵從善如流的抱拳。
安北王冷哼了一聲,顯然不樂意墨祈淵留下,但又像是不想拂了安北王妃的意思,隻能依從。
男女有別,風瀾衣跟墨祈淵不可能住在同一個院子,風瀾衣叮囑了婢女幾句,郡主接下來藥浴需要注意的事項,就跟墨祈淵分道揚鑣。
風瀾衣由著婢女帶路住了東跨院,房間整潔布置大方,一看就是客院。
她剛進房間不久,就有婢女送來參湯茶水。
風瀾衣喝了點參湯就打發婢女離開,自己吹熄蠟燭躺下。
夜越來越深,外麵星光將樹的影子拉長。
黑夜裏一個人從房間裏出來,剛出院子就看到牆邊站著個人。
風瀾衣下意識把手伸進袖子裏,當看清楚那人是戴著麵具的墨祈淵時,又把手放了出來。半是調侃地道:“肖五,你沒有喝參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