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船已經靠岸,安北王拉著安北王妃上船。
安北王妃冷笑著拂開安北王拉住她袖子的手:“王爺,看來上天還是眷顧我們的,我正遺憾沒有將風瀾衣帶走,她就自動送上門來了。有了風瀾衣,這帝都暫時不待也罷。”
“王妃,我們能不能先走,風瀾衣追上來了,墨祈淵肯定也在附近。”安北王擔心遲則生變,勸道。
安北王妃眼裏已經閃過不耐,徑自說道:“王爺你不必害怕,不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我去去就來,你先跟安兒他們上船。”
說罷飛身去。
“父王。”郡主擔憂地喊。
“沒事的,你先上船,為父去幫幫你母妃。”安北王回頭慈愛地摸了摸郡主腦袋,同樣飛身跟著安北王妃迎了上去。
風瀾衣冷眼看著一左一右對她虎視眈眈的安北王夫婦,神情冰冷地問:“我的燁兒、瑤兒呢?”
“死了,本王妃把扔他們到河裏喂魚了。風瀾衣反正墨祈淵心中也沒有你,你現在連兒子、女兒也沒有了,不如跟我們一起走吧。跟我們走,以後你一定會得到你想象不到的富貴。”
安北王妃輕笑著說道。
一個人要新生,總需要經過一番大悲大痛。
她相信沒有人能夠抵抗住權力的引誘。
然而,她的話剛落,就看到原本隻是神情冷漠的風瀾衣,此時眼裏迸射出噬骨殺意,瞥著她一字一頓的確認。
“你把孩子怎麽樣了?再說一遍!”
安北王妃不以為意,痛失孩子難免會情緒外泄,自己很樂意讓風瀾衣更痛一些。
“說一百遍也是如此,孩子被我扔到河裏了,誰讓他們想要逃跑。我最討厭不聽話的人,你隻要聽我的話,以後必然會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留著你的榮華富貴吧,我現在隻想要你死!”
風瀾衣沉默了一下,隨後抬頭,身側攥緊的拳頭鬆開,早就準備好的毒藥就朝著安北王妃、安北王揮去,接著她手袖子裏的黑蠍子也彈射而去,直奔安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