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
墨祈淵被風瀾衣的執著震驚,急聲開口,關鍵時候隻能再次發出一枚暗器。
兩枚暗器沒入手腕,風瀾衣的手終究是偏了,釵子擦著蘇靜柔皮肉而過,帶出一串血珠子,卻是避開了要害。
“啊——”但即便這樣,也足夠蘇靜柔嚇得半死,尖叫一聲捂住自己的脖子嚇得暈倒在地。
同時風瀾衣的手腕生痛,手上的釵子無力地掉在了地上,她連忙用另一隻手虛扶了下手腕,手指往上快速點住了手腕上的穴道,準備將兩枚暗器取出。
就在這時,脖子卻被人掐住了。
風瀾衣被迫抬起頭,對上墨祈淵帶著怒意的眼眸。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本王不是說過會給交代,為了你的那一點嫉妒,就非要取蘇靜柔的性命。”
嫉妒?
墨祈淵是以為她在吃醋。
可笑。
他連自己憤怒的點都不知道,這樣的人有人類正常的情緒嗎,他能感同身受嗎,他能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理嗎。
怎麽可能期待這樣冷血的人做一個慈父,也許他唯一不同的愛全都已經給了蘇靜柔了吧。
“墨祈淵,要不你現在就殺了我。反正太子哥哥不日就會到達東墨,在南籬冷宮時,太子哥哥一向對我最好。相信他不會替我報仇,但一定會找你晦氣。”
風瀾衣跟墨祈淵對視,眼裏沒有退縮害怕,有的是一腔傲骨。
身為公主本就該如此,高貴不畏強權生死,即便是死也有她自身的尊嚴。..
墨祈淵眼底泛起異樣,然而,那抹異樣剛浮現又被他不屑一顧地壓了下去。
他的眼尾泛起猩紅,是被氣的。
風瀾衣在用南籬太子威脅他,用別的男人威脅自己的夫君。
好!很好!
“風瀾衣既然你要死,本王就成全你。”
墨祈淵用力,掐住風瀾衣的手收緊,手臂上青筋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