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擁被坐起,就見墨祈淵將房間裏的燈點亮了。
眼前光線變得明亮,墨祈淵的模樣也能看得更加清楚了。
一襲紅衣襯得墨祈淵氣度非凡,發如墨、眉如黛、膚如玉,是真真的好看,這也是記憶中除了新婚夜,第二次看到墨祈淵穿紅色。
然而,風瀾衣卻無心欣賞美色,就算是有心欣賞,也對墨祈淵提不起來任何興趣。
她總覺得今晚的墨祈淵有幾分詭異。
“清風、清羽。”
風瀾衣穿鞋下地,就被墨祈淵一把推回,按在**坐好。
“噓,別喊,一會將人都喊來了。”墨祈淵修長的食指抵在風瀾衣的紅唇上,聲音溫柔帶著一點哄人的味道。
在手指壓在唇瓣上的瞬間,風瀾衣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僵,隨後就是惱怒。
她用力一把將墨祈淵推開,狠狠擦了擦被墨祈淵碰觸過的地方:“墨祈淵你又在抽什麽瘋,你既然怕蘇側妃知道,半夜來我房間裏做什麽。”
“你在生氣?”墨祈淵皺眉,目光落在風瀾衣那隻中了暗器的手上,溫柔的眼裏又閃過自責,沒有計較風瀾衣態度惡劣,上前捧起風瀾衣的手,輕輕吹了吹。
他眼睛抬起,那溫柔如海仿佛要將風瀾衣吞並:“暗器打入手腕時一定很疼吧,對不起,哥哥他固執又暴戾,我代他再次向你道歉。”
風瀾衣正想說貓哭耗子假慈悲,抽回自己的手,就被墨祈淵嘴裏的話給震驚到了。
哥哥?
墨祈淵什麽時候有哥哥了,何況自己手腕上的暗器明明就是他自己打入的。
風瀾衣驀地就想起在皇宮,從麗晨宮暗道裏出來的那一晚,墨祈淵雙目猩紅,似乎是受了寧妃的影響,晚上就發癔症了,把她當成了寧妃。
現在難道又發癔症了。
風瀾衣盯著墨祈淵的眼睛:“你說代你哥哥認錯,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