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睫毛垂下,濃密細長如扇,神情認真,正用他那修長如玉的尾指輕輕地在她手腕上將那藥粉研磨抹均。
酥酥癢癢的感覺從腳底一路往頭頂衝,風瀾衣咬碎了嘴裏的桂花糕,糕掉下時,她也抵觸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行了,藥也上了,你可以走了。男女有別,你說過的讓人看到不好。”
風瀾衣開口趕人,整個人趁機縮進被窩裏。
墨祈淵笑了笑,動作矜貴優雅地將風瀾衣掉在**的糕點撿起來,放在一側的桌子上,開口說道。
“我說過,你不喊就不會有人知道。方才隻是上了手腕上的傷,胳膊、胸口上的劍傷都還沒有上。”
胸口劍傷那是在私密地方!
風瀾衣咬唇,下意識要捂住胸口,動作到一半理智回歸,輸人不輸陣地又放了下來,抬頭張口想要罵無恥。卻對上墨祈淵無害清澈的眼睛。
那眼神,仿佛在指責她,但凡想偏了一點都是齷齪。
若是生病前的墨祈淵冰冷無情,那此時的墨祈淵就是溫柔多情,完全是兩個極端。
墨祈淵你祖宗。
生病前折磨她,生病後還折磨她,難道她穿越過來就是受他折磨的,偏偏就不信這個邪。
風瀾衣忍無可忍跳下床,將墨祈淵往外推。
“你滾,我不需要你敷藥,我是南境神醫的親傳弟子,你哥沒有告訴你嗎,別來煩我。”
墨祈淵站在原地任由風瀾衣如何推,就是不動如山,他一點也不生氣風瀾衣的無禮對待,依舊曉之以情,理動之禮的道。
“皇嫂,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醫者不自醫。你自己上藥,肯定不如有人幫忙上的細致。娘親說過,女孩子身上留疤就不好看了,你要是覺得我給胸口上藥不方便,那我就蒙著眼睛。”
“說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