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的動作一點也不輕柔,將墨祈淵隨意往**一丟,找出自己特製的退燒給墨祈淵喂下後,她已經是又累又困。
“死男人,我也是看你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才會管你,你們的仇,別想就這麽算了。”
風瀾衣報複性地想要再捏捏墨祈淵的臉,轉眼想到上次墨祈淵醒來找她麻煩一事,又忍住了。隨意將墨祈淵往裏麵一推,自己也躺上了床。
她實在沒有力氣再找一床被子出來,睡到別去了。
睡夢中。
墨祈淵跪在勤政殿內,東墨帝臉色陰沉,抓起案上的硯台就摔了過來。這次沒有砸到墨祈淵的頭,卻也在腳下開了花,碎成了無數小塊。
“逆子,這就是你給的交代?安北王縱使再有錯,也是你的親叔叔,你連叔叔都逼死,你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
墨祈淵微垂著眸,任由東墨帝斥責。
“怎麽,朕說得不對,你不服嗎,竟一聲不吭。”東墨帝不怒而威地瞪著沉默不語的墨祈淵。
墨祈淵薄唇輕抿過後道:“兒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得很,別以為長大了,朕就管不了你,別忘記你的一切,都是朕給的。”東墨帝冷笑。
說話也是錯,不說話也是錯,似乎墨祈淵在東墨帝麵前做什麽都是錯的,來回折磨了幾次,東墨帝揮了揮手。
“從今日起來,你手中的一切事務都移交給老二,自己去內務府領三十鞭子,滾吧。”
墨祈淵聽到懲罰像是已經習以為常,麵無表情地接受,從勤政殿內退了出來。
二王爺墨安燃緊跟其後地追了出去,溫潤的臉上盡是歉意:“四弟,你放心,移交事務這件事我會去跟父皇再說說的。”
“無事,二皇兄不必為難,父皇的命令遵從就是。”墨祈淵眼色冷冰,無所謂地道。
“這怎麽行,誰不知道兵部跟史部在四弟的執掌下,從未出過差錯,事情辦得漂亮又穩妥。唉……四弟你也不必太過難過,父皇這一次,也是一時在氣頭上。你別怪父皇對你嚴苛,責之切,愛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