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瞥了墨明煦一眼往門外走:“我跟你沒有什麽好聊的。”
墨明煦緊跟其後,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麽主意。”
風瀾衣挑眉,她不相信就憑著墨明煦這被人耍得團團轉的腦袋,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但還是想要聽聽墨明煦狗嘴裏究竟能吐出什麽象牙。
她停下了腳步,故作不屑地說道:“你確定知道?那你仔細說說。”
墨明煦聞言果然不爽:“像你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除了地位權勢你還能想什麽。警告你不許再欺負柔兒。”
“你確定是我在欺負她,如果她不找我的麻煩,我能欺負得了她。”墨明煦的回答果然沒有技術含量,風瀾衣興趣立即減淡。
墨明煦就像是蘇靜柔忠實的信徒,已經完全被蘇靜柔洗腦,無論其他人說什麽也不會信。
他道:“你休要將髒水潑到柔兒身上,柔兒心地善良,如果不是你一直迫害她,她怎麽可能會反擊,你總不能將人逼死了,還不許人叫吧。”
好一個不許人叫,這樣聽起來蘇靜柔還真像一條狗。
風瀾衣抬眼不經意瞥見藏在假山後麵探頭探尾的夏桃,眸中閃過一抹了然,嘴角勾起嘲諷的笑重新看向墨明煦,挑眉示意他看假山後麵。
“看到了沒有——夏桃。我們要不要打個賭?等下我走後夏桃就會來向你哭訴,她家主子過得有多慘,然後說我的壞話,挑起你的情緒,讓你對付我。”
墨明煦依言看了眼夏桃道:“不可能……就算是有,也是你真欺負了柔兒,夏桃作為柔兒的丫鬟當然要忠心護主。”
“是嗎?你就沒有想過一個丫鬟再忠心護主,她敢主動來找一個王爺哭訴。”
“你什麽意思。”墨明煦聽明白風瀾衣話中有話。
風瀾衣實在不想跟傻子說話,但是傻子要找她麻煩也始終是個麻煩,就當日行一善做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