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柔見鬼見愁不答應,心裏閃過怨毒跟煩悶,驀地又想起什麽不對,攥住鬼見愁的手:“你說什麽,東墨帝今日過後就會不在,他為何會不在?”
這倒是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鬼見愁將風瀾衣要給東墨帝做手術的事告訴了蘇靜柔。
蘇靜柔小產,對東墨帝的病情並不是很了解,聞言心中一驚。
鬼見愁冷哼了一下道:“風瀾衣的醫術我的確是佩服,但是若說將人的頭皮割開了,再縫起來,還能讓人安然無恙,我是不相信的。我行醫大半輩子,就沒有見過誰有這麽大的本事。”
蘇靜柔也是不相信,她眼睛亮了亮,開口問道:“若是風瀾衣治死了皇上,她豈不是完蛋了,滿朝文武不會放過她的。”
“嗯,穀主早就想到這一點了,等墨祈淵登基,東墨的這盤棋,就算是下完了,接下來我們會將風瀾衣帶走,也是時候讓她回歸原來位置了。”
鬼見愁吐出一口氣,緩緩說,這算盤打得倒是挺好。
蘇靜柔聽著鬼見愁畫的餅,滿意地躺回了**。
看風瀾衣倒黴,此時比野心更能取悅她。
就在也有人盼風瀾衣失手倒黴的情況,東墨帝已經麻醉起效,睡了過去。
風瀾衣手持手術刀劃開了東墨帝的頭皮。
趙醫正看得心驚膽戰,這不是貓啊,狗啊的皮膚,這是一國之君的皮膚,就這麽劃開了,若是出有點意外,就算是九條命也不夠填。
但這會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趙醫正噎了噎口水,穩了穩心神,就全神貫注地幫著風瀾衣手術。
“鑷子、紗布、消毒水……”風瀾衣說每出一個名字,趙醫正就按順序的幫風瀾衣遞了過去。
手術需要器具的具體名字,風瀾衣早就跟趙醫正科普過了。
手術一步步進行,東墨帝的頭皮真的被割開,風瀾衣就真的從那裏麵找出了堪比頭發絲般大小的白色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