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衣對東墨帝的到來感到意外。
東墨帝看到風瀾衣訝異的表情,輕咳了一聲,繃著臉,不悅地道:“怎麽,看到朕來了不高興?”
“知道你來了,會有人不高興,你不是同樣也來了,還有什麽好問的。”秦嘉懿跪在人群中,拽爺附體,翻著白眼,直白的嘀咕。
他這聲音不大也不小,除非東墨帝聾了,否則不可能聽不見。
“是誰在說話?”
東墨帝銳利的目光掃過去,很快在跪著的人群中找到了格外突出的秦嘉懿,不為別的,因為秦嘉懿連跪著的姿勢都跟別人與眾不同。
別人壓著頭,他是生怕人看不到,高抬著頭。
東墨帝看到秦嘉懿熟悉的臉,隻是微微擰眉,但看到旁邊跪著的風燁時,那擰著的眉,就變成了驚訝。
“怎麽會有兩個燁世子!”
墨祈淵連秦嘉懿回來了,這等要事都沒有上報嗎。
風瀾衣原本對墨祈淵幾日不見回府,也沒有怎麽放在心上,此時卻是微微有了計較。
她回道:“回父皇,當年兒媳生的就是三胞胎,隻是在鄉下生產時,條件過於不便,所以大寶走丟了,也是在幾日前,才剛剛找回來。”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跟墨祈淵早就商量好了。
她不是南籬公主,而是前朝天啟後裔一事,對誰也不能提及,東墨帝尤其不能說。
大寶被試藥穀擄走一事,自然要守口如瓶。
大寶本來就是在鄉下走丟的,且當初莊子的人都打發走了,東墨帝若是想知道真相,查起來也會十分困難。
東墨帝聞言似對風瀾衣不滿:“身為王妃,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不住。”
“你還是皇上呢,你怎麽不說看住你孫子。”秦嘉懿當即不服氣,再次翻了個白眼。
拽爺還得是你拽爺,懟起人來,隻看心情,不分高低貴賤。
東墨帝被堵的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半天擠出一句話:“將這小子扔去宮好好學學規矩,關於上皇家玉碟一事,早日讓太子寫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