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目送風瀾衣離開,輕歎了口氣,返回院子。
他推開房間的門,就見他們家平日冷酷無情的主子,此時半躺在睡榻上,手裏握著酒壺在喝。
瞧那模樣已經有七分醉了。
清羽狗膽包天,此時上前將墨祈淵手裏的酒壺給奪走了。
墨祈淵看過來,清羽有些慫,但是也沒有將酒壺還回去,操碎了心的道:“您就別喝了,太子妃方才的話您應該都已經聽到了,您再喝太子妃以後就要不理您了。”
“不理就理。”墨祈淵黑沉著臉離開房間,轉身去了書房,又進入到瘋狂處理公務模式,最近一段時間。
墨祈淵除了喝酒,就是瘋狂處理公務,就是繃得弦,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
隔壁蕭府。
風瀾衣怒氣衝衝地進來了蕭南玥書房,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往躺椅上一躺,開口喊道:“阿玥拿酒來。”
蕭南玥笑著,親自給風瀾衣倒了杯水塞進她的手裏:“喝吧。”
“這是水,你這是把我當風瑤忽悠。”風瀾衣不滿,坐起身來將水一口飲盡。
“如今的瑤兒,我可忽悠不到。”蕭南玥笑著將風瀾衣手裏的空杯子拿走,繼續道:“看你怒氣衝衝的,是今日試圖跟太子說話又失敗了吧。”
“別提那個狗男人,一提我就心胸口痛。”風瀾衣又重新躺下,捂住了胸口。
“太子殿下心裏是有你的,可寧妃做事太絕,太子一時想不開這也很能理解,你給他一點時間,他會走出來的。”蕭南玥安慰。
旁觀者清,或許風瀾衣沒有發現墨祈淵有多在乎她,但她看得明白,隻要有風瀾衣出現的地方,墨祈淵的目光就沒有從風瀾衣身上離開過。
如此深愛,又怎麽能因為一點坎坷,說舍棄就舍棄
“我不想說他。”風瀾衣揉著太陽穴。
“好,我們就不說他。”蕭南玥順從地回到書案後,重新提起了筆,關心地問風瀾衣:“那你有沒有進宮去看看寧妃,寧妃跟聖上現在怎麽樣了。”